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ドレミ團 十人十色、夢幻繽紛,童心未泯的台灣初體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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ドレミ團 2011年台灣公演登場前,後台個別訪問


主唱 マコト

Photo / sho (RAKU MUSIC)

─第一次來到台灣,對台灣的印象如何?

「跟日本的感覺完全不一樣,感覺很新鮮。剛剛看到101大樓,比想像中豪華,真是太High了,太棒了」

─對台灣樂迷有什麼印象呢?

「我們在日本的演唱會就遇過不少來自台灣的樂迷,很多樂迷都好熱心,這次也到機場接機、送禮物。很感動也很開心」

─對於初次海外公演,現在心情如何?

「一進到會場,就覺得這場地好棒,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讚,覺得好安心。反而是對於演唱會的內容,並沒有想得太多,希望跟在日本時一樣演出,呈現出平常樂團的原貌也不錯。現在的心情很興奮呢!」

─2012年就是ドレミ團結成的十週年,有什麼計劃或想完成的事。

「嗯,面對意義重大的一年,會思考到目前為止,我們還有什麼新挑戰可嘗試。就像是在這10週年前夕到海外演出,可以的話真的超想再來!」

─請告訴我們團名「ドレミ團」的由來。聽說與批頭四的名曲「Don’t let me down」有關連是嗎?

「最早真的是聽到這首歌,覺得很喜歡,但根本也不知道這英文的意思,只是這樣聽著,就覺得念起來像『ドレミ團』。這團名用了九年下來,雖然曲風有些轉變,但還是覺得很好。後來查了才知道這英文的意思(別讓我失望),覺得無論是對我們自己還是對樂迷本身,都應該要以這為目標來努力」

─所以團名是マコト決定的嗎?

「是的。」

─ドレミ團的曲風帶有歌謠的感覺,為什麼會以這種曲風為核心?

「最初我們也沒有意識到,只是順其自然寫歌。很自然的聽到怎樣的音樂,就作出怎樣的歌曲」

─對台灣來說,歌謠曲風跟演歌很相似。這對日本人來是很自然的音樂嗎?

「啊,在日本也是很多人這樣說喔。所以在日本有越來越多曲風類似演歌的樂團出現,對我們來說,我們是很珍惜我們音樂中的歌謠精神」

─那マコト覺得ドレミ團的樂團中心思想是什麼呢?

「中心啊…(思)」

─或說對樂團來說最重要的東西。

「嗯,應該還是旋律(MELODY)。還有就是,雖然樂團裡有5個人,但樂團就像是個混血兒,有著自己的個性、本性,再加入音樂,成為一個樂團」

─聽說マコト很喜歡前輩Plastic Tree,有受到他們的影響嗎?感覺兩團的樂風完全不一樣呢。

「真的完全不一樣(笑)。我在組這個團之前,真的是常聽他們的歌,也受到影響。而等到自己要組團的時候,當然這些影響還是存在,然後在內心發酵,所以自己真正作出來的,自然就不一樣了。但還是有很大的部份是被影響的」

─平常マコト的嗜好是什麼呢?

「嗜好啊…嗯…(沉思)」

─或是說平常寫歌詞時,會作什麼事來引發靈感?

「其實平常我什麼都不作,要寫歌的時候就集中精神,埋頭苦寫。說什麼都不作,其實就是睡覺啦(笑)。休假的時候就會一直睡」

─從剛剛マコト就一直提到順其自然,感覺是很隨性的人

「是啊,就是順其自然,很多事都是下意識就這樣作出來了」

─談談一直以來的演唱會中,印象最深刻的事,像是有趣的事或最糗的事。

「演唱時都沒什麼問題,但歌跟歌中間的MC讓我很苦惱,在演唱會中講話是我最苦手的啊。像等一下的演出就超緊張的啊」

─原來如此。在舞台上的マコト不會像現在受訪時一樣侃侃而談嗎?

「完全不一樣(笑)。唱歌的時候當然是會拼命去唱,但遇到要講話時,往往不知該講什麼好」

─所以在台上的マコト是不太講話的嗎?

「嗯,是這樣沒錯,但也還是會講一些啦(笑)。私底下聊天的時候,我可以一直想出好笑的梗來聊天,但真的被要求要講點什麼的時候,就想不出點。應該說沒有主題的話,就不知道要講什麼了」

─對台灣朋友來說或許不太了解,在大阪跟在東京組樂團有很大的差別嗎?

「我們最早是在大阪組成的。東京的話,總之就是有非常多的樂團,反之大阪團很少,因此所有的機會都在東京,大家都想到東京去一展身手。畢竟東京是情報發信地點,雜誌啊什麼的。以前我們在還在大阪的時候,為了一個像現在這樣的雜誌專訪,團員們自己開車開了八小時到東京接受訪問,然後再開八個小時的車回去。因為所有媒體都集中在東京嘛。如果在東京馬上就能訪問,就不會花那麼多時間」

─真的很辛苦啊。

「不過團員在車上有說有笑,也挺好玩的」

─ドレミ團對マコト來說是什麼呢?

「一直以來到現在,已經是生活中無法分割的全部」

─最後請對台灣的樂迷說一句話。

「希望能作出更好的歌,並好好傳達給大家。我會努力地唱,大家也要給我支持跟溫暖唷!」


吉他手 KEN

Photo / sho (RAKU MUSIC)

─第一次來到台灣,對台灣印象如何?

「其實來台灣之前,我還上網查了一下,沒想到比想像中還好!覺得台灣好棒喔」

─那對台灣樂迷有什麼印象呢?

「雖然在日本也都一直有歌迷,但一到台灣就有樂迷接機送禮物,覺得很開心」

─對即將登場的初海外公演,現在心情如何?

「不知道等等演出的反應會是如何,相當期待!希望完整呈現『ドレミ團風貌』的演出給大家」

─對於ドレミ團來說,一直堅持而沒有改變的核心風貌是什麼呢?

「應該是對旋律的堅持,這是我們最重要的一部份」

─ドレミ團對旋律非常重視,也會加入歌謠的曲風,為什麼會這樣編曲呢?

「因為一直都很想作這類的樂曲,再加上無意識中,我們畢竟是日本人,這樣的音樂自然就在我們心中蘊育而生,並且能表現出我們的真實面」

─團裡有雙吉他的編制,在這種歌謠曲風的編曲上,應該有相當的困難度吧?

「其實ドレミ團的音樂除了我們五人之外,也運用鋼琴、管風琴、手風琴等音色在編曲當中。這樣下來,要思考怎麼去分配,其實還真的挺傷腦筋」

─在音色豐富的編曲下,又能有一種簡單的感覺,很厲害呢。

「哈哈,是有簡單的感覺沒錯」

─明年就是ドレミ團結成的10週年,有什麼計劃或想完成的事。

「嗯…總之希望能集這10年的大成,作些什麼。對我來說沒作過的,或是10週年時非作不可,這樣的事吧」

─為什麼會想在今年展開海外活動,而又特別選擇台灣呢?

「其實從以前就一直想來台灣。對於海外的第一站來說,畢竟台灣那麼近,可以給我們安心的感覺,所以一到台灣時就覺得『太好了!』」

─ドレミ團對KEN來說是什麼呢?

「總是每天掛念思考的東西,也可以說是生活的全部吧」

─平常的嗜好是什麼呢?

「嗜好啊,很抱歉,沒有耶」

─那比方說為了寫歌的靈感,會特別作什麼事嗎?

「之前會為了寫歌,特別在某個時間集中精神來寫。但最近就算沒作什麼事,腦中也會靈光一現,然後馬上記下來」

─好像天才一樣。

「沒…沒這回事,不過還希望以後也都能這麼順利」

─最後請對台灣的樂迷說一句話。

「終於來到了台灣,希望一起有個快樂的演唱會,我想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!」


吉他手 龍

Photo / sho (RAKU MUSIC)

─第一次來到台灣,對台灣印象如何?

「有很雄偉的建築 (指101大樓)」

─對台灣樂迷有什麼印象呢?

「畢竟是到不同的國家,在機場就有樂迷等候,真是非常開心」

─對即將登場的初海外公演,現在心情如何?

「因為是第一次,雖然很期待,但也很緊張,現在心裡正熱血沸騰呢。覺得這LIVE HOUSE很漂亮也很大」

─這裡剛好重新裝潢整修過。

「原來如此,很期待在這裡演出」

─ドレミ團在2009年主流出道之後有什麼改變?而又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呢?

「基本上我覺得都沒有改變,心情上還是一本初衷,但當然聽到我們音樂的人是變得更多了」

─那像是加入新的貝斯手之後,對樂團來說是否有進化般的改變?

「這是當然的!換了新團員不代表結束,而是漸漸向上爬升,往更好的方向前進

─再來是歌謠曲風,這可以說是樂團中不會改變的元素吧。

「是的。從小時候開始,總會從爺爺的收音機那邊,傳來歌謠音樂,大概無意識中,這些音樂就灌輸到我心中,自然就作出這樣的曲風了」

─那麼,還有想過要挑戰別種音樂類型的曲風嗎?

「嗯…想挑戰激烈的曲風」

─可是現在團裡就有激烈的歌曲了啊。

「現在是有,不過想要更激烈一點的,覺得應該會很不錯」

─雙吉他的ドレミ團,在作曲上的會有特別要注意的地方嗎?

「我們常常會討論雙吉他之間的平衡,不能編得太混雜,要讓人聽得很順耳,並且配合歌曲的旋律。我自己在彈吉他時,常常都會考慮到這部份」

─大家會各別編好自己的樂器部份嗎?還是會一起討論創作編曲呢?

「通常是個別將自己的部份先編好,再一起討論的」

─請告訴我們,你覺得「視覺系」是什麼?

「第一眼就會被華麗的外型所吸引,演唱會更是讓人無法自拔」

─龍覺得視覺系最大的魅力在哪裡呢?

「視覺系其實包含融合很多種音樂類型,再加上不可思議般的化妝造型」

─那麼 「視覺系」算是一種音樂類型嗎?

「或許名字是只有一個『視覺系』沒錯,但其中蘊含了許多的音樂要素」

─ドレミ團對龍來說是什麼呢?

「ドレミ團對我來說就是全部,是最重要的」

─最後請對台灣的樂迷說一句話。

「希望在台灣,大家也能多聽聽ドレミ團的歌」


貝斯手 ユウ

Photo / sho (RAKU MUSIC)

─第一次來到台灣,對台灣印象如何?

「感覺跟日本很像,有便利商店啦,還有星巴克、吉野家等等,跟日本沒有很大的不同。反而有一種親切感,覺得很棒」

─對台灣樂迷有什麼印象呢?

「大家都專程到機場迎接,讓我們非常高興,覺得台灣樂迷都很活潑開朗」

─對即將登場的初海外公演,現在心情如何?

「其實跟在日本一樣,我會珍惜每一場演出的機會。在台灣這裡,我們一樣會展現出樂團最真誠的一面給大家」

─ユウ覺得ドレミ團是個怎樣的樂團?樂團的魅力是什麼?

「相當具有音樂性,以歌謠曲風為概念,呈現出含蓄的美學,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樂團,我也會繼續努力」

─那麼ドレミ團對ユウ來說是什麼呢?

「是我的生存之道」

─對ユウ而言,其他團員應該像是前輩一樣。現在的心情,跟剛加入ドレミ團時,有什麼轉變嗎?

「是的,當然都是前輩。之前剛開始時,會一直思考怎麼在音樂上跟大家配合,首次搭配的時候,還是覺得很緊張,擔心能不能成為好夥伴。但團員都很溫柔,漸漸也這些擔心就消失了。不管是剛加入,還是現在,心境上其實沒有太大的轉變」

─之前ドレミ團接受日本雜誌訪問時,龍曾經說過ユウ的加入,對他來說就像綠洲一樣。ユウ真的是很重要的存在呢。

「謝謝謝謝。對團員來說,雖然我算是半途加入的,大家都還是真心相待,有話直說,也就是這樣建立起我們之間的羈絆吧」

─明年是ドレミ團結成的10週年,雖然對ユウ來說可能不算10年,但會有什麼想作的事嗎?

「哈哈,沒錯呢。像這樣能來到台灣,真的是打從心底感到高興。希望以後能不只在日本發展,10周年時可以在更大的會場表演,將ドレミ團的音樂讓更多人聽到」

─ユウ平常的嗜好是什麼呢?

「我很喜歡研究那種器材喔(指向會場的PA台設備),會看很多相關介紹的雜誌」

─器材的話應該很花錢吧?

「沒錯,所以我好苦惱啊(大笑)」

─ユウ自己也擁有很多器材嗎?

「是的,整個房間都滿滿滿」

─那有幾把貝斯呢?

「房間裡的話有三把貝斯,還有一把吉他」

─平常也會彈吉他嗎?

「啊,吉他只是彈好玩的啦」

─下次有機會也嘗試在台上彈吉他如何?

「好啊(大笑)。不過其實是平常作曲編曲時,會用吉他來彈,我很喜歡吉他」

─樂團的大家通常是怎麼編曲呢?

「依歌曲而有不同。通常大家是在錄音室先集合,一起討論demo之後,再回家個別思考自己的部份,最後再回到錄音室製作,一起作出歌曲所要呈現的感覺」

─聽起來很花時間呢。

「是的,花很多時間,會一直想一直改」

─那到現在為止,印象中花最長時間製作的是哪一曲呢?

「啊,不過我是後來才加入的。我想這10年來,ドレミ團有很多的歌,應該還有更花時間的歌曲才對」

─最後請對台灣的樂迷說一句話。

「從此以後,ドレミ團也會繼續努力,請大家都要支持我們喔」


鼓手 零華

Photo / sho (RAKU MUSIC)

─第一次來到台灣,對台灣印象如何?

「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出國,卻沒有什麼到國外的感覺,感覺好像呼吸到的空氣都是一樣的。但是道路走的方向是相反的,還有汽車啊紅綠燈啊也是跟日本相反方向,有種在鏡子裡面的感覺,一路上我都一直從車內向外看」

─對台灣樂迷有什麼印象呢?

「大家在機場的熱情迎接,讓我們感到很溫暖,總覺得還要再來台灣」

─對於初海外公演,現在心情如何?

「我們把日本的演出,原汁原味搬到台灣來,所以非常期待大家的反應。也希望藉此讓大家教我們,台灣演唱會有的常規,一定會很有趣」

─明年就是ドレミ團結成的10週年,有什麼計劃或想完成的事。

「對ドレミ團來說,當然就是希望常常到台灣囉!也希望能再到其他國家演出」

─那如果是對零華個人來說的話呢?

「個人來說嘛,因為是第一次拿到護照嘛,會想要多去國外旅行(笑)。此外,對我來說,想嘗試去作更多的音樂類型。不是僅限於『ドレミ團的鼓手』,應該說不限於是ドレミ團,或不限於是鼓手的身份,我還有許多想作的事情」

─在ドレミ團近10年的團齡中,有什麼是在改變的,又有什麼是不變的呢?

「改變的應該是樂器的編曲上,越來越傾向簡單化。不變的是,嗯,大家都還是一群怪人(笑)」

─咦?每個團員都是怪人嗎?怎麼怪法?

「因為有這五個怪人聚在一起才有這個樂團,如果個別分開的話,可能就都是一般的上班族吧(笑)。因為相聚在此,大家互助扶持,才成立這個樂團」

─零華以前是Madeth gray’ll這個團的鼓手,其實這團對台灣來說也是名團喔。

「哇,真的嗎?」

─是啊,九○年代的視覺系樂團跟現在的樂團,有很大的不同吧。對零華來說,什麼是 「視覺系」呢?

「正如其名吧。從視覺上說,一眼就會著迷,有著華麗外型。雖然我都坐在後面打鼓,但前面的主唱啊吉他啊,很容易就將個人魅力傳達給台下。當然不只有第一眼,而是從視覺傳遞到五官的全部感受」

─那為什麼零華從那麼久以前就一直要作視覺系樂團呢?

「因為可以用盡全身的一切來表現音樂,再來就是這種演唱會的風格、搖滾樂的風格,全部融合才能呈現出視覺系音樂」

─剛剛零華也提到,鼓總是放在舞台的後方,那要怎麼成為目光的焦點呢?

「打鼓的動作要大,畢竟上半身也有可能被擋住看不到,這時頭就要作大的擺動。總之能被看到的部份,都要用力去展現才行」

ドレミ團一路上,歷經過團員脫退、活動休止等重大挫折。能否告訴我們這些心情的轉折,如何跨越這些困難障礙。

「之前遇到的活動休止理由,都是很個人的。還有團員更換也是,這都是沒辦法的事。因此遇到新團員,能夠重新展開,就會好好把握,覺得要比以前作的更好。當然對換團員會感到可惜,但樂團的視野、角度與方向性都會有所不同與成長」

─對樂迷來說,ドレミ團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很不容易,是怎麼作到的呢?

「仔細想起來的話,平常大家也是各自生活,但一遇到音樂就會團結起來。最近也是會有意見不合,喜歡的音樂不合等情況發生,但換個角度想,那會產生更廣的層次,就像展開翅膀後,有全新的風迎面吹來的感覺」

─零華平常的嗜好是什麼呢?昨天在夜市好像有看到聖鬥士星矢的模型。

「對啊,我最喜歡聖鬥士星矢。台灣人也知道聖鬥士星矢嗎?」

─台灣人也都知道呢。那零華平常還有什麼嗜好呢?

「其實我很喜歡作菜(笑)。」

─什麼?真的嗎?

「是啊,不覺得作菜可以轉換心情嗎?」

─是指親自下廚嗎?

「是啊。如果有時間的話,就悠閒慢慢煮。如果沒時間,我也可以俐落迅速煮好!」

─拿手菜是?

「拿手菜是義大利麵。因為還蠻簡單的,所以我很會作」

─那團員們都有吃過零華的料理嗎?

「他們都沒吃過(羞)」

─啊?為什麼呢?

「因為很不好意思啊。不過像團員聚在一起吃壽喜燒或火鍋的時候,會幫他們煮,然後叫大家趕快吃」

─是在哪裡吃呢?

「有時在外面的燒烤店,有時則在團員的家裡面」

─作菜是自學的嗎?還是有拜過師?

「我以前曾在串燒店打工,所以會一些。不過我從小學的時候就喜歡作菜,假日還會自己作玉子燒喔,大概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吧。真的很喜歡料理。不過提到嗜好,一個人的時候,也會去看看電影,去公園走走,或來個電車之旅之類的。最近則是會去喝酒」

─最後請對台灣的樂迷說一句話。

「抱歉讓大家久等,終於來到台灣了。希望以後也能常常來,請大家多多支持!」


Text / deen
Photographs / sho
取材協力 / THE WALL MUSI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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